主人公林砚舟陆蔓在线免费试读《刺骨替身:总裁的白月光刺青》最新章节列表
精选的一篇现代言情文章《刺骨替身:总裁的白月光刺青》,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林砚舟陆蔓,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梦皓悦,文章详情:对一个即将被烙印上他私人印记的物品的确认!但我的手刚抬起一点,就被他另一只手轻易地攫住了手腕。力道很稳,甚至算得上轻巧,……
家族破产那晚,我在巷尾刺青店遇见了林砚舟。他点着我锁骨下方空白的皮肤:“留个刺青,
我替你救苏家。”后来我才知道,他要的图案,是他死去的白月光颈间一模一样的曼珠沙华。
婚礼前夜,他亲手替我戴上刺青恢复仪,目光沉沉:“养替身就要有替身的样子。
”他亲手擦去那个代表“苏玖”的名字烙印。直到葬礼上我咳着血,
听医生说“林先生一直靠这刺青幻想您还活着”。仪器掉落的那一刻,
他才知道这朵花的根茎下深藏着监听器。里面全都是他杀死白月光的真相。
【第一章】巷子深处那盏积满油污的白炽灯泡,光线昏黄,奄奄一息,活像我此刻的人生。
外面刚下过一场冰冷的急雨,老旧巷壁上的霉斑吸饱了水汽,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来,
混杂着劣质烟草、散不掉的油炸腻味,
还有一种金属和消毒水混合的、独属于这家无名刺青小店的锋利气味。这气味呛人又真实,
像钝刀子,一下下刮着我浑浑噩噩的神经。三天了。
距离苏家那座屹立了三十年的商业帝国轰然倒塌,大厦倾颓,
只剩下一地狼藉和天文数字的债务,刚刚过去七十二小时。时间短得像一场高烧不退的梦魇,
却又漫长得让我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父亲的头发几乎是一夜之间全白了,
母亲从早到晚都在压抑地、低低地哭,那抽泣声如同破旧风箱,刮擦着我的耳膜和心。
而我这位昔日的苏玖,苏家最骄傲也最被父亲斥为“败家”的小女儿,
此刻只身钻进这座城市最破败的角落,像某种见不得光的地底生物。
指尖夹着的烟烧到了尽头,灼热的痛感沿着神经猛地蹿上来,烫得我一哆嗦,
烟头狼狈地跌落,在潮湿污黑的地面迅速熄灭,留下一个更加肮脏的印记。这家店,
是我从网上一个不起眼、几乎被淹没的角落里搜刮出来的。口碑极差,评价寥寥,
唯一的“优势”是足够隐秘,足够便宜。我需要隐秘,
更需要便宜——口袋里那几张皱巴巴、浸染了汗水的钞票,
是我暂时偷出来、家里能找出的最后的现金。我需要用它们,
去覆盖住我左侧锁骨下方那片还带着红肿嫩肉的皮肤——那里,
曾经是一个优雅流畅的手写英文签名“SuJiu”,我十九岁生日那年,
被几个同样不知天高地厚的闺蜜撺掇着留下的“年少轻狂”的证明。父亲知道后气得第一次,
也是唯一一次动手给了我一巴掌,那响亮的耳光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以前觉得刺目张扬,
恨不得向世界宣告“我是苏玖”。如今,它却成了一道活生生的耻辱烙印。
一个负债累累、昔日荣耀化为泡影的苏玖,任何一点被认出的可能,
都足以将我拖回那个绝望窒息的泥潭。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那扇嘎吱作响、缠着不明污垢的沉重玻璃门。
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像是给这沉滞空间开了个口子。
门内的气味更浓烈了——消毒水、药膏、皮革,还有一种血液和墨水混杂的、原始的腥甜。
头顶只有一盏孤零零的手术灯,发出嘶嘶的电流声,投下一个冰冷、惨白、界限分明的光圈,
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审判舞台。光圈里坐着一个人。背对着我,
姿态却有种与这肮脏环境格格不入的松弛与掌控感。不是想象中满身刺青、面容凶悍的师傅。
他穿着一件极其简约却质地精良的烟灰色高领羊绒衫,勾勒出宽阔流畅的肩背线条,
微微垂着头,似乎正专注于摊开在腿上的一本厚重书籍的阅读。指尖偶尔翻过一页,
骨节分明的手在惨白的灯光下,如同某种冷硬的玉雕。店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老板,
没有其他客人。空气死寂得吓人。“刺青?”他头也没抬,声音传来,低沉平缓,
不带一丝情绪,像深夜流淌过荒原的冷水。这声音猛地攫住了我,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直抵心尖最深处那根隐秘的弦,极其细微地颤了一下,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令人心悸的熟悉感。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又狠狠砸下,瞬间漏跳了好几拍,随即又狂跳起来,
擂鼓般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呼吸骤然变得困难,眼前阵阵发黑。怎么会是他?!
林砚舟!那个名字代表着一个庞大商业帝国的顶端,
一个几乎与苏家没有明确交集、却无声地矗立在所有人心头的符号。
更是……那个传闻中半年前痛失所爱、未婚妻陆蔓蹊跷“意外”坠海死亡后,
行事愈发深沉莫测的林氏掌舵人。他竟然会在这种连老鼠都嫌脏乱的地方?
巨大的震惊和莫名的恐惧瞬间冲垮了我来此的全部目的。身体的本能快过大脑的指令,
我猛地转过身,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这个充斥着消毒水、血腥味和他无形威压的逼仄牢笼。“苏玖。
”声音不高,却像带着冰碴的锥子,精准无比地钉住了我的脚步。两个字,轻飘飘的,
落在死寂的空气中却重逾千斤。他不是疑问,是确认。原来那本书根本只是道具。
他知道我要来,他就是冲着我来,像一只早就织好网的耐心的蜘蛛。我背对着他,
身体僵得像一块被冷冻的石块,指尖狠狠掐进掌心,钻心的刺痛让意识不至于彻底溃散。
那个该死的签名还**地躺在我的锁骨上,此刻感觉像一块滚烫的烙铁,在烧灼着皮肤。
背后的气流有了微动,是他站起来了。皮靴踩在粗糙水泥地上发出的轻微闷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手术灯刺眼的光源被他高大的身形遮挡,
投下一片浓重的、带着绝对压迫感的阴影,完全将我笼罩其中。皮革、冷冽的须后水,
还有一种更深沉的、仿佛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气息,混合着店里的消毒水味,
瞬间侵入我的鼻腔和感官。一根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极其冰冷地、像某种蛇类的触碰,落在了我左侧锁骨下方那片空白的、新生的皮肤上。
指尖压下的地方,恰好是我想要覆盖掉的那个名字的位置。那冰冷的触感激得我狠狠一颤。
“留一个刺青。”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气息拂过,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的温度。
手指却坚定地描绘着我皮肤下骨骼的轮廓,如同在丈量一件即将到手的、尚可挽救的瑕疵品。
“换你苏家喘一口气。”嗡——大脑一片尖锐的轰鸣。刺青?苏家?
这两个词粗暴地被扭在一起,像一道荒谬无比、却带着致命诱惑的选择题砸在我眼前。
“你想……留什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撕扯出来。
心里有个地方在疯狂地叫嚣着拒绝,但另一个名为“苏家”的沉重巨轮,
已经沉没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息,死死压垮了我的脊梁。
林砚舟的视线终于从我锁骨那片被他揉按得几乎失去知觉的皮肤移开,缓缓上移,
锁住了我的眼睛。那双深渊般的黑瞳里,没有怜悯,没有交易应有的商议,
只有一种穿透骨髓的审视,冷得像冬日墓园的寒石。然后,一个名字从他薄而冷的唇间吐出,
像一块冰砸落:“曼珠沙华。”曼珠沙华。彼岸花。死亡与分离的花。它红得凄厉绝望,
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永不相见。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不是因为这花本身的意喻不详。而是因为,
这座城市圈子里曾广为流传的、关于那位沉眠于海底的陆**的最后一幕——据说她的颈间,
就刺着这样一朵怒放如火的曼珠沙华。那是陆蔓的标志,
是她留给生者世界的最后一道凄艳夺目的影子。他要我留的,是陆蔓的刺青。一模一样的。
一个冰冷的、让我浑身血液都瞬间冻僵的念头闪电般劈入脑海:替身。我是多么愚钝可笑。
一个能在苏家倒塌之初就精准地在这里堵住我的人,他看中的怎么会是我的落魄?他需要的,
是这块可以被塑造成陆蔓影子的皮囊,这具能够承载他无尽疯狂执念的容器!“不!
”这个字冲口而出,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和恐惧,“绝对不可能!”我扭转身子,
试图挣脱他如铁钳般的手指。“苏玖,”他唤我名字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点温度,
却是那种森冷彻骨的嘲讽,唇边勾起一丝薄到几乎没有的弧度,像刀刃的冷光,
“看看你现在。除了这点还算干净的皮囊,你还能拿出什么和我谈交易?
”他的话像一把裹着寒霜的钝刀,粗暴地劈开了我所有的伪装,
露出了内里千疮百孔的卑微和不堪。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反驳。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固体,那盏惨白的手术灯悬在头顶,如同探照灯般直直刺下,
将我的狼狈和屈辱照得纤毫毕现,在他深渊般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第二章】我终究没能再说出第二个“不”字。一周后,
阳光透过市中心顶级公寓巨大的落地窗,毫无保留地倾泻进来,
在地板上铺开一片璀璨得刺眼的光毯。窗外是整个城市最奢华的风景,
摩天大楼反射着冰冷的光芒,车流在脚下无声地汇成闪烁的河流。一切看起来辉煌鼎盛,
岁月静好。可这光,这景,却一丝也照不进我的心里。这地方,
精致得像顶级品牌的精装展示厅,没有一丝烟火气。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消毒水和皮革护理剂的冰冷香气,一尘不染的表面下,是深入骨髓的冷硬。
这里像一个用金钱堆砌的真空囚笼。我便是其中唯一的、被剥夺了过往的活物标本。
卧室连着巨大的衣帽间。一整面墙的镜子照出我的样子。脸色是长久未接触真正阳光的苍白,
眼神被浓重的疲惫和空洞占据。锁骨下方,那片新生的皮肤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林砚舟带来了顶尖的护理团队,药膏是最好的,仪器是最先进的,愈合的速度异乎寻常的快。
这“快”里透着一股不由分说的急切。它只有一个目的:为新图案腾出完美的画布。
我的手指忍不住抚上那处还带着细微凹凸感的皮肤。那里,很快,
就将开出一朵来自地狱的花。一朵属于另一个早已化为枯骨的女人的花。“看什么呢?
”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猛地回身,像受惊的小兽。林砚舟不知何时进来的,
无声无息。他就靠在衣帽间门框上,穿着考究的深灰色家居服,姿态慵懒,
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目光落在我刚抚摸的地方,
带着一丝极淡、却极具穿透力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质地。“恢复得不错。
”他缓步走近,放下咖啡杯。随着他的靠近,
那种冰冷的、混合着高级雪茄和沉稳木质香氛的气息再次笼罩下来。没有预兆,
没有丝毫温情,他的手直接覆了上来。不同于之前在刺青店里的冰冷触碰,
他掌心带着刚从热咖啡杯上沾染的温热,
突兀地、强势地覆盖在我锁骨下方那片敏感的皮肤上。
一股剧烈的电流般的反感和恶寒瞬间蹿遍全身!我浑身绷紧,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打掉他的手。不是为了那处皮肤,
而是这触碰背后的含义——这是在宣告他对这片领地的所有权!
对一个即将被烙印上他私人印记的物品的确认!但我的手刚抬起一点,
就被他另一只手轻易地攫住了手腕。力道很稳,甚至算得上轻巧,却带着绝对压制性的力量,
轻而易举地将我抬手的动作按了回去。他的手指甚至没有用力收紧,
但那不容置疑的意味已经透过皮肤清晰地传达过来。“林先生!”我被他压制着无法后退,
只能急促地低喊,声音因紧张和愤怒而微微变调。他却像是没听见我的抗拒,
眼神锁住那片皮肤,指腹甚至在那已基本平滑的区域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那动作无比的自然,
像是在确认一件定制礼服的质感,专注得近乎残忍。“婚礼定在下个月28号。
”他淡淡开口,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天气预报。“礼服会有人送过来试。从今天起,
你的名字叫苏沉玖。”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冰锥,精准地凿进我的耳膜。
“林……”我试图开口。“苏沉玖。”他打断我,目光终于从我的锁骨移开,
抬起来直视着我的眼睛。那眼神深不见底,无喜无怒,唯有一种能将人冻结的冷硬,
“蔓蔓喜欢静,不喜欢别人喊她全名时声音太大。沉玖这个名字,刚刚好。轻一点,
像水下沉落的星星。”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从脊椎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冻结了血液。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拧绞。蔓蔓……他唤着陆蔓的小名,却是在告诉我,
我这替身的新名字是为了模仿她名字的发音方式?为了在呼唤我时,
能唤起对她最后一丝念想?苏沉玖?苏沉玖?沉落的星星。沉入海底的月光。这哪里是名字?
这分明是在我脖颈上悄然落下的第二道烙印!用看似精美的语言包装的、彻底的抹杀!
抹杀“苏玖”存在的全部痕迹,为了成全他心中那个早已逝去的、完美的幻影!那一刻,
屈辱、窒息、一种巨大的空洞感汹涌而来。我感到自己在极速地下坠,
沉入他口中那片冰冷、黑暗、永无光亮的海底。而我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只有手腕上那冰凉的金属质感。我下意识地垂下眼,目光落在被他松开的手腕上。
那是一只看似古朴的宽面银镯。造型简约,没有繁复花纹,唯有镯内圈,
嵌着一圈不知名的黑色复合金属,触手生凉。这是住进这里第二天,
管家面无表情地交给我的,说是林先生吩咐的。说是婚约的信物,必须一直佩戴。
林砚舟的目光顺着我的视线也落在了那只银镯上。“镯子要戴好。”他的语气平淡无波,
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仿佛只是提醒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习惯戴着它,它就是你的。
”说完,他松开钳制我的手,转身去端起那杯依然温热的咖啡,
仿佛刚才那场宣告和钳制从未发生。当——银质的调羹被他放入咖啡杯的白瓷托碟中,
发出极其清脆的一声碰撞。这轻描淡写的一句提醒,却如同一个无形的盖子,
狠狠盖在了这只镯子上,也盖在了我这名为“苏沉玖”的替身宿命之上。它冷硬,沉重,
将我牢牢地钉死在了这个位置上。【第三章】婚礼如期而至。如林砚舟所安排的,
盛大、奢华、铺满整座城的花海和赞誉,掩盖不住内里的苍白冰冷。林夫人这个称谓,
是一具沉重华丽的枷锁。苏沉玖这个名字,我渐渐听得麻木。像是戴久了的面具,
几乎要忘记自己最初的模样。时光冰冷地滑过,犹如那宽幅落地窗外流转的浮华光影。
那座金钱浇灌的精美牢笼,依旧没有一丝“家”的温度。但林砚舟,
这个一手塑造我这虚假人生的男人,仿佛也在自己编织的这出戏里陷得越来越深。
起初只是目光的追逐。他会在我穿着陆蔓生前偏爱的某类长裙时,
视线在我身上停留得过于长久。然后是一些无意识的习惯模仿。有一次,
管家偶然说起他换了书房的香薰。原本冷冽如松木的气息,
弥漫着的、一种淡而微甜的鸢尾花香——那是从陆蔓生前好友口中听来的、她最喜欢的味道。
连他亲自替我订的花束,都避开了所有鲜艳浓烈的颜色,
固执地选择着素净的铃兰或白色郁金香,因为“蔓蔓”最爱这份纯粹和脆弱。
每一次微小的发现,都像一根细小的冰针,悄然无声地刺进我的心口,带来冰冷锐利的痛楚,
随即又被更深的麻木覆盖过去。直到那一天深夜。他被司机搀扶进来,满身浓重的酒气,
脚步虚浮,是前所未有的狼狈。那晚他公司一个重要项目似乎出了大问题,
前所未有的大败局。当沉重的醉意卸下他所有伪装,
他终于不再是那个一切尽在掌控、冷静到无情的林砚舟。
他被安置在卧室那张宽大冰冷的床上。管家早已悄然退下,
整个空旷死寂的顶层公寓只剩下我和他。我本该视而不见,
可脚步却鬼使神差地被钉在了原地。也许是今夜他难得展示的脆弱,
也许是我心底深处那点可笑又可悲的期待在作祟。我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紧闭双眼、眉峰紧锁的痛苦面容。光线昏暗,
只有壁灯微弱的光晕笼罩着他。就在那一刻,他的手突然抬起,
极其缓慢、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绝望力道,摸索着攥住了我的手腕。
冰冷的、带着深夜凉意的宽幅银镯硌在我们皮肤相接的地方。他的眼睛没有睁开,
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深重的阴影,嘴唇却轻轻开合,像是在无声地诉说。接着,
压抑又破碎的呓语终于从那薄唇间溢出,
…”“这片海……太冷了……”“你说过……要等我一起……”每一个模糊的音节都像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耳膜和心脏上!“这片海太冷了……”“等你一起?
”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冰寒刺骨,让我的血液几乎停止流动。
陆蔓出事那晚,她所在的游艇……不正是林砚舟名下,
由他亲自安排的那艘“沉舟号”私人游艇吗?林砚舟当时……也在船上!只是官方报告中,
他是那个侥幸被过路船只救起的、唯一的、也是最沉痛的幸存者。是意外?
还是……有什么被冰冷海水永远吞噬了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真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冰冷的手死死攥住、捏紧,窒息感汹涌而来。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全身每一个细胞。这个念头太可怕,太打败!
我几乎是触电般地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这个抽手的动作却惊醒了他。
原本还沉浸在迷离醉意和无尽悲伤中的那双眼睛,倏然睁开!那里面混沌的痛苦瞬间褪去,
如同潮水退却后露出的漆黑礁石,只有一片冰冷的、彻骨的清醒。
那清醒并非源自宿醉的结束,而是一种被人窥破了最深秘密的、动物本能的凶悍和警惕!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锐利如刀锋,带着毫不掩饰的探寻和寒意!像是在问:你听到了什么?
我手腕上的银镯在昏暗光线和我的动作下,
光线无意照到了内圈那看似光滑的黑色复合金属部分——一道极其微弱的、幽蓝色泽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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